【序】
特别鸣谢“用材”同志对小说语法使用方面的帮助!
初次写作小说,如有不足,还请海涵,若有意见,可加我微信daoyuziyuan
这部小说我筹备了好久好久,总纲是去年六月份就已经写好的,一直不知从何下笔,直到前一段时间,连续做了两天的梦,第一天梦见了楒颖梦见老师在黑板上一字一句的念我写的诗,她通红着脸回望着我;第二天梦见了她,唉,频频回望屡屡暗示,这是我的过失啊!
【正文】
德观九年,豫朝太祖皇帝郑建新时年八十二岁,这一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皇帝下令在紫微宫的太极殿内会宴皇室子弟。
“乐儿,”皇帝抚摸着面前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说道,“等下就由你来验收皇子皇孙给朕的礼物好吗?”
“乐儿不行的,她才十二岁。”宰相余省身说道。
“乐儿,你说,你接旨吗?”皇帝略带戏谑略带威严的问道,“但有君命,未敢辞也。”这个名为余思乐的十二岁小女孩儿跪谢了旨意。
大殿上,一名太监高声喊道:“请诸皇子皇孙献礼。”
“我的礼物呢?”一名十四岁的旁系宗室焦急的寻找自己的画。
“郑承天,你不会没准备吧?这可是大不敬之罪!”他的弟弟郑承恩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你怎么了?”余思乐好奇的问道。
“我的画不知道怎么丢了。”郑承天无奈地回道。
“哈哈,这位姑娘,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大哥,他一向没心没肺,恐怕根本就没准备礼品。”郑承恩在一旁讥讽道。
余思乐看都没看他一眼,轻声说道:“这样,我先把后面的收起来,我让身边的宫人给你一张纸,你写诗吧,这样快些。”
“也只能如此了,对了,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了?”郑承天脸红的问道。
“我叫余思乐,是丞相余省身的孙女,你就叫我乐儿吧!”余思乐爽朗的说道。
“乐儿姑娘,谢谢你。”郑承天躬身说道。
余思乐悄悄附在郑承天耳边说道:“你小心你这个弟弟,你可以把今晚的情形写进诗里。”
郑承恩眼见好事被破坏,在一旁急得跳脚。
“还有吗?”皇帝在龙榻之上看完了一件又一件礼品疲倦的问道。
“回陛下,臣的画不知怎的掉了,这是臣刚提的诗。”郑承天在殿下略带颤音的说道。
“呈上来。”皇帝的声音从御座上传下,太监缓缓的走过,郑承天愈发紧张了。
“江山风景美如画,圣君临朝坐天下。千秋万代传不尽,德荫子孙满堂话。”皇帝一句一顿的读着,不免连声赞叹道,“好诗!好诗!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臣乃晋王之孙郑承天。”
“郑承天,你想要什么赏赐?”
“臣能得此诗,全赖方才余丞相千金相助,求陛下赏她,不用赏臣。”
“都赏,都赏,来呀,赐一对玉如意给他们。”
“谢陛下圣恩。”郑承天和余思乐二人一齐跪拜道。
郑承恩恨恨的望着这两人,心里暗暗发誓,等自己成为九五之尊之后就把这个坏了他好事的小贱人发去劳军。
“方才,陛下赐你玉如意,可知何意?”回家的马车上余省身问自己的孙女道。
余思乐通红了脸说道:“请爷爷赐教。”
“如意者,如意也,陛下是想让我们和晋王的孙子联姻啊!这孩子的母家虽是抚远侯出身,可他的父母素来不和每次争吵必拿他撒气,他父亲也不过是晋王的嫡次子,他父亲也不过是晋王的嫡次子,自他大伯五年前逝世以来,他父亲还不是晋王世子,晋王的爵位未必由他承袭,陛下这么做的用意,也不知是为何,难啊难啊!”余省身自顾自的说道。
余思乐在一旁听的呆住了,没想到这个男孩儿处境如此艰难。
“乐儿……乐儿姑娘……谢谢……谢谢你。”郑承天梦呓道。
他的母亲尔剑眉走进他的房间在一旁怔住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她的儿子在梦中呼唤一个女子的名字,那个余府千金到底是何许人也。
“母亲,我今天想出去一趟。”郑承天在母亲怀里撒娇道。
“你想去哪里,是不是去找昨晚那个女孩儿?”
面对母亲严肃的质问,郑承天通红了脸说道:“人家毕竟昨晚帮了我,要不是她,我恐怕就会被责罚,我……总该去谢谢人家的。”
尔剑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去吧,只是明天就是你外公七十大寿,如果被人问起,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是,母亲,孩儿去了。”郑承天强打着精神躬身行礼道。
去余府的路上,他反复在想刚才母亲跟他说的话脑海中一幕幕浮现昨晚的情景,心里却是无限惆怅,难道我真的和她有缘无分了吗?
“门房小哥,我是晋王的孙子,请帮我把这个玉如意交给余思乐姑娘好吗?我想亲自向她致谢!”郑承天讨好的将十两纹银塞进门房小厮的手里。
“就这区区十两银子就想见我们小姐,什么晋王孙子,这年头小猫小狗都敢随意冒充皇室子孙,老实告诉你,我们小姐就是太孙那也不是随便就能见的,走吧走吧!”
被泼了一盆冷水的郑承天一时愣在那里,还好此时一辆马车驾过,来者正是年长郑承天五岁的太孙郑承德。
“这不是晋王的孙子吗?叫什么来着?哦,郑承天,你怎么站着不进去,我还以为是余府什么亲戚打秋风的来了,原来是你啊!”郑承德戏谑的说道。
面对太孙的嘲讽,郑承天也不恼,心想自己反正跟他没什么交集,犯不着得罪他,躬身行礼道:“太孙殿下,这位门房小厮方才说这门只有太孙殿下到了才能进,我方才还在想太孙殿下何时才能到,不想贵人如及时雨般这么快就来了,门房小哥,你说是吧?”
面对郑承天的刻意讨好,郑承德哈哈大笑很是受用说着就把郑承天带了进去。
进门之后,二人穿过阁楼循着琴声找到了余思乐。
“乐儿,几日不见,你的琴音越发优美了。”太孙还未进门就大声的说道。
“殿下客气了,都是殿下介绍的师傅好,”余思乐脸上挂着笑平淡的说道,“怎么?你也来了?”
看到郑承天,余思乐惊奇的问道,不待郑承天回答,郑承德抢先答道:“是啊!还是我把他带进来的呢,不是我说,你们府里的恶奴也得管一管了。”
看到郑承德在余思乐面前故作高大的样子,郑承天忍着恶心对余思乐说道:“乐儿姑娘,昨晚的事谢谢你,这把玉如意本应是一对,我把她送给你,希望你将来能找到一个如意夫君,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面对郑承天的背影,余思乐看着玉如意呆呆的站着,身边郑承德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昨晚心里憋着的一肚子话还没来得及问呢!
“我让你把昨晚情形写进诗里,你为什么写的是情景呢?”他到底会怎么回答呢?
女人对男人的情意,有的来源于好奇,有的来源于好斗,最后却都是好疼。
回去的路上,郑承天默默流着眼泪,他知道,他刚才的做法意味着什么,可他没有办法,他的出身注定他不能娶文臣的女儿。
“孩子,娘知道你心里受苦了,明天就是你外公的生日了,到时候娘一定求你外公给你找个女娇娥好不好?”尔剑眉抱着儿子柔声说道,却也止不住跟着孩子一起落泪,她知道,这漫漫长夜,只有她和她的儿子能够相依为命。